2009年6月29日

最重要的是意義問題


「我想,最重要的還是要問,意義在哪裡?」





每當我這麼問自己,我就慌了。

對於這件事,我還真的找不到它的意義。

不知道是我投入的心血還不夠,努力還太少,所以意義還沒有辦法浮現出來;

還是資質魯鈍,眼睭沾到蛤蜊肉,看不到在那兒的意義;

或者,其實這件事從頭到尾就不會有任何意義存在,都是虛妄。



如果是最後那個論點,那麼讓這件事繼續下去好像就找不到根基。

這麼做只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,消費別人的資源。

何不就抽手不幹了呢?



當然,我不是指這件事的意義,或是別人投身這件事的意義,

而是針對我在裡面打滾的意義。

是的,想到這裡就會有股無力感,有把事情放掉的念頭。



也許,我活在一個缺乏意義的世界裡!

如果這麼想會好過一點,那麼好像還蠻正面的,不是嗎?





會有人猜我在講什麼嗎?

對啊,我在講的是跟我有關係的每一件事情。

不過那樣的事情應該沒有太多,所以感受不到意義的事情也就沒有太多。

還蠻值得慶幸的,是吧!

2009年6月28日

Feast


當我定神望向我所身處的人群:

真奇怪,你們來的目的不是要縱情歡娛的嗎?

怎麼你們看來都那麼冷靜,好像在看升旗典禮似的。



但是,當我所處的人群是縱情歡娛的:

你們為什麼要在這裡無害地白白消耗精力呢?

為什麼不把這些精力拿去真的製造一點「社會問題」,

去對抗真的值得對抗的東西呢?

不管對你們而言那會是什麼,絕對不是你在那兒對空氣揮拳就能打到的東西吧!



這是在當重金屬演唱會觀眾時的一點感想……

2009年6月26日

6/26 樂生院文建會記者會


早上去文建會門口呼口號,剛才才到實驗室。

已經一陣子沒有行動,但事情其實不斷地發生。
而一直以來讓人覺得是虛設的監察院,
突然發了對於文建會和北縣府的糾正文,
會從這裡開始,能夠有什麼轉機嗎?

今天早上純粹是記者會,沒有陳情。
楊祖珺說話好動人,而且用詞相當精鍊,
是底蘊深厚,還是有事先擬稿呢?

不知道為什麼,有一道界限我一直沒有辦法跨過去,
一直只是默默地聲援,僅此而已。

2009年6月25日

求愛的咒歌(埃及)


向祢致敬,拉----,眾神之父。

向祢們致敬,七哈托爾,祢們飾以鮮紅的頭巾!

向祢們致敬,諸神。

天宇和大地的主宰!

讓她,其女,跟隨我,

猶如牛之逐食,

猶如女佣之追逐兒童,

猶如牧者之追逐畜群。

倘若祢們不讓她追隨我,

我要向布西里斯(城市名)放火,

將它化為灰燼。

--摘自《埃及神話故事》,好讀出版。



這是古埃及的頌神詩歌之一,

但看起來,根本就是小朋友在向諸神勒索吧!

也許就是因為這樣,才顯得它無比的傳神……


2009年6月22日

未來的故事


剛才在某個地方推文時,打上了「未來的故事」這五個字。

稍微想想,它還蠻耐人尋味的。



未來,就是還沒到來但應該會到來的光景;

而故事,就是「過去的事」,過去發生的事。



未來是不確定的,而故事是肯定的;

那麼未來的故事,就成了不確定中的肯定。

雖然說得肯定,但是不確定中的肯定,不就是不肯定嗎?



再從時間順序來看,

未來的故事對於「現在」而言,

似乎可以是過去、也可以是現在、更可以是未來。

那麼,時間就變得模糊不清。

到底是事件對於時間軸成為虛無,還是時間軸對於事件成為虛無呢?

The Proof


Even if written is "quod erat demonstrandum," it can still be a lie.

Sadly, until now I can even not complete the very first equation.

Maybe it is impossible for me to proof anything, forever.

2009年6月1日

蠶馬傳說


  最近在看一些神話故事,其中有這麼一個故事,我覺得它有趣得莫名其妙,所以就鍵上來給大家看看囉!



  太古之時,有戶人家只有父女二人,相依為命。雖人丁單薄但也快快樂樂。同時還餵養一匹馬,女兒頗為喜愛就自己餵食。不幸父親為官派往西疆戍守,惟恐邊地僻野,不敢攜女同行,決定將女兒留在家中。女兒單獨在家,寂寞思父,只能經常向家裡的馬兒訴說苦悉。一日,女孩與白馬開玩笑:「馬兒啊,如果你能把爹爹接回來,我就答應嫁給你,做你良妻。」

  白馬聽到這個承諾,即掙斷韁繩,飛馳出門,不知跑了幾天幾夜,終於來到女孩父親在遠方的住處。父親見自家的馬兒從千里外的故鄉跑來,又驚訝,又高興,正要去拍撫牠的頸背,那馬卻回首望著歸鄉路,悲鳴不已。父親暗想:「這馬遠道而來,焦躁嘶鳴,莫非女兒出事了?」趕緊躍上馬背,快馬加鞭,疾馳而回。

  女兒見父親歸來,喜極而泣,她拭乾淚水,方始說明:「家中並無變故,只是女兒太想念父親,馬通人性,逕自去把您接回來了。」父親因此明白此馬善解人意,所以待牠特別優厚,常用上等的草料來餵養;但白馬總是懶洋洋的,不太肯進食,而每當看見小主人經過,就喜怒交加,奮蹄長嘶。

  父親感到非常奇怪,便把女兒叫來問清原委;女兒曉得隱瞞不住,就將許嫁之語如實奉告。父親雖然愛馬,可絕不答應讓馬來做女婿。為了避免傳出去有辱家門,趁著夜晚,他親自用弩箭射死了白馬,然後剝下馬皮,晾在院子內。

  有一天,父親外出,女兒與鄰家女孩在院子裡玩耍,玩著鬧著不覺行至馬皮附近,女孩又半開玩笑、半認真地嬌斥道:「你這畜牲,還想娶我做媳婦嗎?你被殺了剝皮,這是自討苦吃呢!」話未說完,馬皮突然掀起,捲住女孩,旋風似地轉出院門,頃刻間消失在曠野裡。鄰家女孩嚇得手足無措,過了好久,才想起去向女孩的父親報信。

  父親四處尋覓,全無蹤影,許多天後,才在一棵桑樹的枝葉間,發現他那全身包裹著馬皮的女兒已經變成一條蠕蠕而動,吐絲自縛的蠶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