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3月24日

台大話劇社的星期八

簡單的說,這是一部有雞巴的作品,話劇社居然也出了這樣的東西,這讓我感覺蠻振奮的。好像不再意圖用任何群眾共識的形式或材料來與群眾溝通,而是生硬地將不假修飾的原始衝動做為傳達的媒介。所以它還蠻有雞巴的,也還蠻雞巴的。整個行動一氣喝成,一幕到底,好像快要找不到什麼傳統元素了。最後我看到有觀眾趁燈暗移個坐位,再燈亮時已經謝幕。


整個過程是個相當折磨,但是我覺得彷彿折磨在其中並不被做為一個表達的手段,或是意圖這麼做但是失敗了。如果要說有看到什麼的話,我覺得它仍舊是在台上發生的,而沒有在觀眾的感官生理或心理的層面上發生。大概是對這樣的東西,我期待它可以去傷害觀眾吧,可是它並沒有,觀眾還是安然地旁觀,而再多的針都是剌在演員身上的。但是,我是不是也在期待什麼固有的形式呢?我真的有看到什麼嗎?這整件事是有待商確的。



要說找不到什麼傳統元素也不盡然,劇場裡的權力關係並沒有改變。



作品好像並沒有真的成功,不管原本要表達的是什麼。不過就像阿多諾說的,作品的藝術性存在於它的失敗。若這只是一個開端,而往後會有進一步的行動,相信是值得期待的,就看還要變什麼把戲嘛!



結束時還是要弄個座談什麼的,要不然徒然地留下茫然的觀眾,太不負責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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