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月30日

靈媒


在佳里興的老家,宮廟的密度就跟便利商站在城市的密度差不多。除了宮廟之外,還有一些私人的神壇,算是有門路的人才會知道的吧!



老媽突然硬是把我拉過去,說要弄個補運的儀式什麼的。那是一個在隔壁隔壁庒的神壇,而擔任靈媒的翻譯者是一個認識的人,也許因為這樣的關係,才會過去那邊辦這些事。



靈媒(或曰乩)說的話有時是聽得懂的,當他要跟你溝通的時候那幾個關鍵字,其它大部分的時候他會發出像是打字機那樣的聲音。而他的身體看起來好用力,全身都好緊繃。他穿著短袖綿質宮廟紅字花樣上衣和牛仔褲,光著的腳纏在折疊式的桌子上。我想他的年紀應該也沒多大,約莫二、三十歲左右而已。其實我覺得他說的話從我媽給的資料就很容易推斷出來,基本上主要是晚睡的問題,不過表達的方式很不一樣就是了。不過之前聽到的都是肝火,腦火的說法倒是頭一次聽到。然後他拿了三十二炷香在我身體四周揮舞時,我流下了眼淚,不過這是因為煙燻得我眼睛好酸,睜開都已經很吃力了。也難怪靈媒本身眼睛也睜不太開,他一直拿著小香爐在吸、在燻、在互動。



後來他指示翻譯女士的丈夫給我推拿一下,天啊,那還真痛!過一陣子符水也出現了,不過我媽拿給我喝時,我偷偷含在嘴裡,然後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到外面把那口水裡吐掉了。會不會因為這樣,結果就被詛咒了呢?今年有一個劫數喔,會是什麼呢?



由於辦事時,時辰已晚,故後續的事只得留待隔天。隔天的場景在一間地方上比較大的宮廟裡,燒了一車的金紙,慎重地參拜了之後,在文昌前起乩,交待了一些事情。不過那些事情似乎言之過早,那樣的叮嚀太過於奢侈,像是將來若是為官不要迷失在權位之中,要造福於民之類的,真的比最遙遠的還要再遙遠一些。此時我跪在神像前,他站在我旁邊,以打字機的姿態以夾雜那些彷彿語重心長的期許,並不時移步到神像前的小香爐讓雙手燻香。而文昌的桌前一如以往掛滿了准考證,現在是考研究所的季節,上面有許多成功大學某某所的字樣,當然其它學校的也很多,但成功大學某某所的總是大宗。



天啊,折騰了好久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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